YOUTUBE 頻道 TECHTECHPOTATO 由 Dr. Ian Cutress 主持,他於 2023 年 8 月 22 日發佈最新影片分享他對於 GAMERS NEXUS (GN) 和 LINUS TECH TIPS (LTT) 近日爭議的看法。敢於公開抨撃 GN 的頻道不多,筆者簡單整理關於 TECHTECHPOTATO 指出 GN 在這次事件裡有什麼問題的部份,至於認為 GN 在這次事件中有犯錯等同支持著 LTT 在評測中屢屢出錯的朋友,筆者建議先觀看這片段 <-- 筆者英文不太好,本文如有錯誤翻譯,以 TECHTECHPOTATO 原用字為準。
精彩囉風向有可能被逆轉嗎?
這邊先簡單整理一下本次重要人物與頻道、公司的縮寫,以利大家更順利閱讀。
LINUS = LINUS SEBASTIAN
LTT = LINUS TECH TIPS (YOUTUBE 頻道)
LMG = LINUS MEDIA GROUP (LINUS 的公司)
GN = GAMERS NEXUS (YOUTUBE 頻道)
STEVE = STEVE BURKE
DRAMA AND RISK - GAMERS NEXUS
影片中關於 GAMERS NEXUS 在這次事件 / 影片中的操作手法,在 39:29 開始有詳盡評論,TECHTECHPOTATO 首先以 DRAMA AND RISK 為題探討媒體應有的操作守則和調查義務。TECHTECHPOTATO 於這部份開頭便點出某人的個人標準與行業一般標準不應被混為一談,TECHTECHPOTATO 認為媒體之間跟本不存在任何 RULES 教條,做好自己就好了。
TECHTECHPOTATO 回顧 GAMERS NEXUS 在影片開頭便先打預防針,強調他估計會有人稱這是一場鬧劇刻意攻撃 LTT ("DRAMA"),但 GAMERS NEXUS 認為接下來的內容是值得被探討的,所以迫不得以發佈這段關於 LTT 的影片。
TECHTECHPOTATO 嚴厲批評這種預先判定立場 / 回應的做法極不可取,某程度上等同預先植入一種"正確" 的看法至觀眾腦中,這種在完全沒有討論事情之前,就先打預防針的做法有可能影響觀眾自行判斷事情的過程,使觀眾在沒有獨立思考前就認為 GAMERS NEXUS 一定是為了 DRAMA 而指出 LMG 很有問題是百分百錯誤的看法。
TECHTECHPOTATO 以 EGREGIOUS BREACH OF TRUST 形容 GAMERS NEXUS 這種先打預防針 (DRAMA) 的做法,並認為這種看法 (指責 GN 為了 DRAMA 而鬧事) 是 GN 該默默承受的部份,即便假設 GAMERS NEXUS 是完全無私心製造 DRAMA,GN 也不應在討論事情面貌之前先打預防針,而是將這種合理的假想放在影片最後作為個人感受 / 看法。
TECHTECHPOTATO 節錄 GAMERS NEXUS 在影片中的反應指出,GAMERS NEXUS 認為影片內容令自己感到不適是合理和正常的,但 STEVE 不應告訴觀眾應該如何看這次事件,更不應該笑著說我並不享受製作這次影片內容。就算這是 STEVE 本人一貫以來的尷尬微笑,也不應在這種嚴肅的話題上出現。
A RIGHT TO REPLY?
TECHTECHPOTATO 認同 GN 可以談論 LMG 的問題,但不認同 GN 的手法 / 談論過程。
TECHTECHPOTATO 提到 ETHICAL INVESTIGATIVE JOURNALISM 的概念,指出 GN 有責任先 REACH OUT 向 LMG 取得其官方回應,TECHTECHPOTATO 特別提到 GN 以往都有這樣做 (例如 NEWEGG 事件),但這次就沒有給予 LMG 回應機會。
TECHTECHPOTATO 也反駁 GN 對於這個指控的反駁,GN 在第二支影片 (NEWS) 中有回應這個問題,並指出他不需要預先向 LMG 索取 LMG 的 PERMISSION 允許後再發佈影片,TECHTECHPOTATO 指出 PERMISSION 根本不是重點,問題在於給予對方回應機會,途中也不會影響 GN 發佈影片和其內容,就如同 NEWEGG 事件一樣。
AT LEAST REACH OUT 是 ETHICAL INVESTIGATIVE JOURNALISM 的基本原則,考慮到 GN 以往的做法與這次截然不同,TECHTECHPOTATO 認為這會使觀眾認為這真的是一場鬧劇 DRAMA。
LINUS : To Steve, I expressed my disappointment that he didn't go through proper journalistic practices in creating this piece.
A CLAIM OF OBJECTIVITY
TECHTECHPOTATO 提到 GN 在影片中有強調內容是從客觀角度出發,但 TECHTECHPOTATO 有發現 GN 在影片中,有意或無意地不斷加插主觀的看法。
TECHTECHPOTATO 舉例 GN 強調 LMG 中負責 LAB 實驗室的人 (GARY KEY) 他之前是做 MARKETING 的,TECHTECHPOTATO 認為這種說法很有問題,GARY KEY 的確曾在 ASUS USA 工作超過十年,但他也曾是 ANANDTECH 的 REVIEWER,專攻主機板分析和測試。GN 將 GARY KEY 描繪為 MARKETER 市場行銷人員,而不提及其 REVIEWER 測試員方面的工作經歷,是 MASSIVE MASSIVE OVERSIGHT 極為嚴重的忽視。
TECHTECHPOTATO 再舉例提到 GN 緊接提及 ASUS 是 LMG LTX 活動的主要贊助方,這便意味 LMG LAB 實驗室主管因為曾在 ASUS 工作,所以他們之間有一些關係,繼而引伸至 LMG 因而沒有大幅報導 ASUS 之前的 AM5 燒板燒 U 事件,和 ASUS 對於 RMA 的態度 (聲稱拒絕 BETA BIOS 使用者 RMA)。
TECHTECHPOTATO 認為 GN 在這部份的用字和編排極有問題,藏有不少隱含意味,不符合 INVESTIGATIVE JOURNALISM。TECHTECHPOTATO 強調 GN 這種指控是非常嚴重的,但 GN 卻沒有提供任何實質證據。另一方面 TECHTECHPOTATO 認為每一個媒體都有自己的目標和工作,沒有公開指責 ASUS 不必然代表收了 ASUS 的錢。
THE NATURE OF ERRORS
TECHTECHPOTATO 指出 GN 花了相當大的篇幅講述 LTT 影片存在各種錯誤,他們在這部份想探討這些 ERRORS 的本質 (原因),TECHTECHPOTATO 認為 GN 把 LTT 影片的錯誤歸咎於 LTT 有刻意操控和發佈錯誤測試結果,這種看法 / 結論是不可取的。TECHTECHPOTATO 覺得這裡要先知道不同媒體有著不一樣的規模,而且世上本來就沒有完美的人,沒有人從不出錯。
TECHTECHPOTATO 解釋起現在主流的 REIVEW 過程,是如何從廠商提供樣品至拍成影片或寫成文章,當中大規模的媒體可能因為人手調配有問題,和團隊專業知識水平不一 (團隊參雜測試人員、文案撰寫人員、攝影師、和影片編輯等等),還有管理層沒有妥善監控整個 REVIEW 專案過程,便容易導致出錯。TECHTECHPOTATO 提到有硬體專業知識的人,大多不會選擇留在媒體工作,而是到真正的科技公司上班,因為收入差距太大。現實中,測試媒體給予專業測試人員 / 工程師的薪資少得可憐。
回到 GN 的影片,TECHTECHPOTATO 認為 GN 不斷指出 LTT 影片多項較為瑣碎的錯誤,更像是要湊足一定錯誤數量,來營造 LTT 真的很爛的感覺。LINUS 要求速度,和 LTT 內容出錯,TECHTECHPOTATO 認為 GN 只應把這兩個問題看為互相影響 (CORRELATION),而不是因果關係 (CAUSATION),大家都可以有自己的看法,認為有因果關係,但 GN 不應隱含意味存在因果關係。
TECHTECHPOTATO 更提到就算 LTT 把影片發佈量降低,也不一定能夠把錯誤量 (等比) 降低,GN 單純將 LTT 影片的錯誤歸咎於 LTT 影片發佈速度,是完全錯誤的 (ERRONEOUS) 且欠缺證明。LINUS 在直播影片中提到重新測試將帶來 "巨額" 成本,這可視為即使 LTT 決定重測,但程序上人員專業知識與整體監察跟本不合格,最終也不一定能夠捉出錯誤點和找出原因並修正。
TECHTECHPOTATO : STEVE CATEGORIZES THEM (ERRORS) AS INTENTIONALLY PUBLISHING BAD DATA OR THEY ARE MISTAKES.
ACCURACY, ETHICS, AND RESPONSIBILITY
TECHTECHPOTATO 多次分析 GN 在影片中的用字和句子存在一些弦外之音,例如 GN 先指出他從 LTT 的影片中看到大量利益衝突的情況,與不少廠商之間有連繫 (包括金錢往來),影片中存在潛在 / 疑似偏好廠商的數據結果等等。
TECHTECHPOTATO 分析 STEVE 這種英語表達方式,有可能使觀眾先相信 LMG 存在利益衝突,然後再補充指出 LTT 的影片內容可能存在一些"潛在"的偏好廠商數據。TECHTECHPOTATO 解釋大公司的運作一般來說,會有一組專門負責與廠商對接和談生意的團隊處理相關事宜,測試 / 寫稿 / 影片拍攝等很可能會由另一組團隊負責,兩者之間的連結可能近為零,而 LINUS 本身也很可能沒有全程參與贊助部份的對接。
LMG 發展至今,怎可能沒有一早建立好與廠商之間的溝通渠道,而需要不斷聘請廠商前員工來 LMG 工作,藉此建立廠商關係。GN 整支影片都沒有提供任何有力證據,證明 LMG 如何利用廠商前員工勾結廠商提供贊助,並刻意操控測試數據來引誘廠商提供贊助。
TECHTECHPOTATO : THIS IS AN INCREDIBLY SNEAKY WAY OF WORDING THINGS.
TECHTECHPOTATO : AGAIN, THIS COMES ACROSS AS A VERY PITHY REMARK THAT IS BASELESS IN HIS ACCUSATORY TONE (GN).
至於 GN 提到的專業水平問題,TECHTECHPOTATO 直指完全不必要,並舉例指出行業內有很多學歷不高的人還是可以做得很好,TECHTECHPOTATO 認為行業內的人的能力都有極限,有熱情有恆心才是重點。這些人大多會自行劃下底線,決定自己的內容不會超出自己的能力範圍。
TECHTECHPOTATO 認為把這種專業標準無限推高對於整個行業 / 社群來說毫無好處,實際上所謂專業的媒體,包括 TECHTECHPOTATO 自己,就算具有相關背景和知識也曾多次犯錯,所有人都在學習如何變得更好。
GN : THE IMPLICIT ETHICS OF KNOWING A LACK OF QUALIFICATIONS YET CONTRIBUTING TO OPERATE ON CERTAIN TYPE OF CONTENT OR BEING UNWILLING TO COMMIT THE TIME TO DO THE CONTENT PROPERLY ESPECIALLY IF YOU KNOW THERE ARE FLAWS AND SHORTCOMINGS ALREADY AND CHOOSE TO FORGE AHEAD.
關於那個滑鼠,TECHTECHPOTATO 指出 LMG 的影片除了沒有留意到膠膜,而得出滑鼠不順滑的感受外,更多不建議購買的原因其實都有在該影片內提到,但 GN 完全忽視 LMG 這些看法,便直接帶出 LMG 因為沒有撕掉膠膜而感到滑鼠不順滑,所以不建議購買該滑鼠的印象。
TECHTECHPOTATO 認為 LMG 那位主持欠缺相關知識 (知道底部腳貼上會有膠膜),LMG 給予再多時間,該位主持也未必能夠發現膠膜,GN 只是簡單認為 LMG 就是欠缺足夠時間開箱測試,該滑鼠才會出現沒有撕掉膠膜的失誤。
TECHTECHPOTATO 分享了一些他曾在測試期間出錯的案例,指出有時候出錯了就是出錯了,在影片中加入 * 記號做更改是無可厚非。YOUTUBE 內容創作工具極不友好,是影片創作的主要障礙,TECHTECHPOTATO 直指 GN 就是忌妒 LMG 擁有特別的影片更改權利,就連 TECHTECHPOTATO 也很忌妒!
影片出錯後,盡力修正錯誤,就這一點來說 LMG 沒有做錯,傳統發行紙本的媒體若文章報導出錯,也只能改天再刊登修正聲明,修正錯誤本身沒有問題,也是行業常見操作。
UNFAIR TO ALL
TECHTECHPOTATO 以 UNFAIR TO ALL 作為終章,抨擊 GN 指出 LMG 影片內容出錯等同損害整個媒體業界的說法,TECHTECHPOTATO 認為 GN 自行代表整個行業和社群說話並不公允,TECHTECHPOTATO 自身就否定 GN 自行代表社群的言行 (WHICH I WILL POLITELY DECLINE),並認為 GN 的 EGO 非常大非常自負。
TECHTECHPOTATO 進一步解釋硬體評測更像是一個光譜,有人做得比較容易看懂且具娛樂性,有人做得比較專業,以自己的作品說法便足夠了 (LET YOUR WORK DO THE TALKING)。LMG 影片出錯其實更有利於其他沒有出現錯誤的頻道 / 媒體,TECHTECHPOTATO 不明白為什麼 LMG 的問題會損害到自己和其他同行。
結論
如果英文能力許可,TECHTECHPOTATO 這部影片相當值得一看,不論你是支持哪一方,筆者相信只要能夠先摒棄固有立場和看法,重新審視事情始末,以及當中是否存在必然的因果關係,都會有收穫。TECHTECHPOTATO 在影片中列舉不少例子佐證其論點,恕筆者沒有統統寫出來。
TECHTECHPOTATO 也強調 LINUS / LINUS TECH TIPS / LINUS MEDIA GROUP;GAMERS NEXUS / STEVE 之間的關係和微細分別。筆者也沒有完全跟完 TECHTECHPOTATO 所有用字,再次建議對這個話題感興趣的讀者,自行到他們的頻道觀看原片,自動產生的英語字幕準確度非常高。
經濟不景氣,電腦硬體產品了無新意,價格也偏高,整個媒體行業和社群凋零,媒體之間大戰是筆者不樂意看到的,這才是真正損害整個社群的行為。事件由 LTT LTX 2023 的影片引起,某位員工在介紹 LMG LAB 的時候提到, LMG LAB 堅持每次都使用全新數據,與 GAMERS NEXUS 和 HARDWARE UNBOXED 的做法不同。有趣的是,GN 的回應,卻完全沒有提及到底是採用完整的全新數據比較好,還是利用舊數據混合新數據比較好。
LMG / LTT / LINUS 當然存在各種問題,作為觀看 LTT 多年的觀眾,LTT 頻道明顯正在改變且變得更立體,從娛樂型態變為娛樂 + 專業並行,這的確需要經歷一段長時間的陣痛,更何況那邊的工作環境和分配,根據已離職員工爆料是非常不堪,錢相信也不會多到哪裡去,上片速度降下來是否真的可以大幅減少錯誤,筆者同樣也抱著懷疑態度。
LMG 八面玲瓏,賣周邊商品、做頻道影片、舉行 LTX 展覽等等,這都是 LMG 能夠獲得 1500 萬訂閱的原因。這次會是 LMG 的一大轉型機會,成功與否全憑 LINUS 領導,我們大多都只是免費仔,把標準定得這麼高,摔下來的時候會很慘。
筆者最看不懂的一點就是銷售與拍賣背後的本質,如果那是為慈善而舉行的拍賣 / 銷售,與商業私利完全無關,為何可以照樣胡混過去。水冷的事,據說是 BILLETLABS 一開始並沒有打算回收該水冷頭,而是讓 LTT 在往後的影片中繼續使用 / 讓其曝光,是在 LINUS 發佈惡評影片後,BILLETLABS 才改變主意要求 LTT 寄回水冷頭。
筆者認為一個打算以 USD 800 出售的水冷頭是難以生存且異想天開,但仍然值得被公平公正客觀地評價。整件事情被 GN 先行報導出來,在沒有向另一方,亦即 LMG 查詢相關事情經過的情況下,也沒有在影片中強調 BILLETLABS 一開始並沒有打算收回水冷頭,更沒有調查清楚 LMG 不理對方要求而私自售賣 / 拍賣該水冷頭的目的是為了做慈善而非私利,所製造出的觀感和風向使 LTT / LINUS / LMG 陷入萬丈深淵。
12VHPWR ADAPTOR 好棒 / 12VHPWR 插緊就好 / 12VHPWR 3 DIMPLE 不輸 4 SPRING / AM5 PWM SENSE 電壓量電感電容 / 拿 DEEPCOOL 的錢同時也有測試 DEEPCOOL 產品等等,其實一直以來社群對這些 YOUTUBE 頻道有著極大的容忍度。
這顯然是一場攻守互換的鬧劇,既然 LMG LAB 員工攻擊了 GN 的村莊,LMG 被燒也是剛好,只是把這種揭瘡疤的鬧劇包裝成為了對方著想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也離毫無瓜葛的專業調查報告萬丈遠。容筆者代表社群說一句,我們不需要媒體互相獵巫!若然真的要指控對方,請盡心調查,並拿出有力且經得起推敲的證據,而不是精心串連一系列事件來胡混過去,因為每一個指控都很沉重。